野兽的意味。
齐砚也不明白他怎么知道贺总平时的笑容是怎样的,只是下意识被这笑容吓得想逃。
男人却比他动作更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扛到肩膀上,声音低沉暧昧,像是恶兆一样让齐砚浑身打颤,“我这就让你知道,钱能买到一切,包括……你!”
“你你你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老子是男人!”齐砚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突然天旋地转,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男人狞笑着俯身看他,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我会让你享受到只有男人才能享受的快乐,小砚。”
齐砚在他亲下来的瞬间突然翻身下床,摸到了挂在床头墙上的鞭子,啪!地一甩,冷笑起来,“是吗?我听说你们这些死有钱人都有点变态的嗜好,贺总,要我好好满足你吗?”
贺千秋没追过去,反而慵懒靠在床头,微微眯眼打量他,衬衣领口半敞,露出性感到要杀人的蜜色锁骨,“哦?那我……拭目以待。”
齐砚恨恨地举高了鞭子……
然后,被一阵强烈的侵入感撞得软了腰身,发出了沙哑的呻吟。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后背贴着某人胸膛,正被他从身后贯穿。
耳边是贺千秋灼热的、低沉的、性感的声音在调侃:“居然晕了,有这么舒服吗?”
刚刚的……是梦?
齐砚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阵猛烈冲撞顶得思绪凌乱,只能抓着床单喘气:“老子都晕了你还插,qín_shòu……”
贺千秋以深吻做了回答,动作却丝毫没留力。
齐砚一边被插一边断断续续地想着,怎么会做那种奇怪的梦?
霸道总裁玛丽苏,简直跟xx和xx的言情一个套路!
咳咳,虽然后续发展有点奇怪就是了……
可是梦里贺千秋那冷漠的眼神,跟他说“有钱连你也买得到”的无情话语,还是深深地伤害到了齐砚。
眼泪随着汗水涌了出来,齐砚报复地用力夹了一下,换来的是更残酷无情的折磨。
他们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事情要回溯到一周前。
那天他看见肖磊开着那辆红色的跑车离开后,就再也没上楼见过贺千秋。
两个人都各忙各的事,贺千秋一开始也没察觉到有问题。
直到一星期后,最先忍不住的人反而是罗一平:“小砚……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说清楚……”
与此同时,弥赛亚3.0:“叮——现在发布新任务……”
齐砚一拍桌子,怒吼:“吵死了!”
罗一平一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弥赛亚3.0也静默了下去。
于是贺千秋也先后接到了罗一平的报告:“贺老师,您快去看看小砚吧……”
以及弥赛亚3.0的投诉:“宿主吼我,他竟然吼我,那个愚蠢的人类居然吼我!”
然后贺千秋就把齐砚抓回房间,两人沟通未果后,就发展成了现在的状况。
补足了一星期的分量,贺千秋神清气爽去洗澡,齐砚埋头趴床上,感觉自己像一张被人用过、抟成皱巴巴一团、并且随意丢弃的卫生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悲惨有多悲惨。
所以贺千秋一回房间,就对上齐砚恶狠狠的质问:“贺千秋,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贺千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弯腰在小歌手耳朵上亲了亲,“你是我前世今生最爱的人。”
嗡——
齐砚顿时晕了醉了,全身软绵绵地发热。
前世今生什么的,最爱什么的,说情话犯规啊a;!
齐砚哆哆嗦嗦挪进浴室降温,再哆哆嗦嗦挪出来,见贺千秋好整以暇抱着手臂坐在床边,一副坦白从宽抗拒再奸的神色,“说,怎么回事?”
齐砚满腔委屈又爆发出来,可是酸痛的下肢跟隐隐作痛的某个部位让他没办法迈出有气势的步伐,只好挪到沙发上斜靠着,小声说:“那辆车……”
贺千秋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车?”
齐砚又憋出半句:“你借给肖磊开了?”
贺千秋沉思:“我的车那么多,你说哪辆?说不定助理借给他的。”
齐砚怒吼:“你上个月去瑞士才买的那辆红色跑车!还问我要不要,可是转头就给了别人!你要给谁就给呗,干嘛先跟我炫耀一下?炫耀你后宫多是吧!”
贺千秋眉头皱了起来:“那辆道奇挑战者?”
齐砚更悲愤了,红着眼睛瞪他:“你看,我一说你就知道,刚刚还跟我装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贺千秋起身走到沙发跟前,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齐砚鼻子,小歌手疼得嗷嗷叫:“凶手!渣攻!放开我的鼻子!”
贺千秋倒是松手了,接下来却坐在沙发上。
齐砚还来不及喘口气安抚下受伤的鼻子,就被一股大力一拽,身不由己扑到贺千秋腿上。紧接着察觉浴袍被掀开,屁股一凉,一痛,伴随啪啪的清脆掌掴声,臀侧火辣辣地疼起来。
被那个qín_shòu折腾了不知道多久还没痊愈的屁股再度遭受酷刑,齐砚气得不行,一边吼着放开我!一边死命挣扎着,可每次都被按着腰身摁回腿上。
等到贺千秋停手的时候,齐砚脑子里已经只剩下自己被抽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疼得厉害的屁股了。
贺千秋拿手绢擦了擦手,居高临下俯瞰,“反省好了没?”
齐砚气若游丝:“家暴可耻……qín_shòu……”
“嗯?”
“养小三……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