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扶着我下了马,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之间有些疼痛,若不是卫戎扶了一把,我想我要直接坐地上去了。
“怎么?”卫戎有些担忧。
“有点疼……”天知道,我这辈子最怕疼了,记得当年后山上练轻功,手上弄得满是刺,师傅师兄挑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挑完,自己是又哭又疼,最后都哭昏过去了,至今记忆犹新。
卫戎有点不知所措,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能走么?”
站着还好,可我试着挪动双腿,却发现内侧火辣辣的疼,差点把我眼泪都得逼出来,真是久违了的疼痛。
卫戎大概是看着我眼眶都红了,人也慌了,马儿都顾不上,打横抱着我运起轻功就向城里的药堂掠去。
我有点不习惯,挣扎了一下,却招来一声轻喝,“别动。”
药堂里的人见了我俩那般大阵仗,都震惊了,可是弄明白之后,我看那老医师的脸色,真真是恨不得挖个缝钻进地里去。
“公子初次纵马,没有做好保护措施,以至于腿内侧摩擦过度而受伤,待老朽替公子配些药膏,早午晚隔摸上一次,不出五日,公子便可痊愈。”
“多谢。”“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