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风声,我隐约听见他们的谈话。
“大兄弟,不错嘛,出手挺大方的,不用老子动手。”
卫戎没有理他,那刀疤汉子自讨了个没趣,又道:“车里面是何人?我看他……好像挺面熟的。”
“家弟。”卫戎淡淡地道,似乎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刀疤汉子啐了一口痰在地上,“行了行了,老子没见过话这么少的。走吧走吧,你大方,老子也不为难你。”
我看到卫戎转身,短短的一段路,他的右手从不离开腰间的长刀,神色戒备得很。他重新上了甲板,驾的一声,马车晃动了一下,继续上路了。
经过那几个大汉时,我没有放下帘子,看着那几个人,那几个大汉也看着我。突然,其中一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大,指着我,扯着刀疤大汉的衣衫啊啊了几声,刀疤大汉不耐烦,道:“有话好好说,啊个屁!”
“大……大哥……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那人说。
“像什么像!抄家伙回去!不过,说实话,老子也觉得听面熟的,好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