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慢慢落下西山,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梢。腻歪着的俩人还是厮磨在一处,各自说些童年的事儿,虽然可能都不是些什么好的回忆,但多一个人分担,总觉得那种沉重轻盈了许多。中间俩人身体一直连在一处,苗月翩的粗长yīn_jīng一直堵插在药真后庭,若是药真耍赖顽皮,便握着细腰操几下,药真便乖些。俩人着实疯了一整天。情到浓时,俩人又甜蜜蜜地插干几回,试了一遍春宫图册上的姿势,只干得药真浑身如抽了骨头似的绵软。
由于俩人在交欢间隙气息是就着连在一起的身体进行大循环,等于说俩人一直在双修,体力一直很充沛。药真又被苗月翩咬着rǔ_tóu,从背后操干了一回,抬头见明月当空,便腻在苗月翩耳边,声音带着浓浓的春意,“夫君,咱回去吧。嗯,我们可以再在床边试试别的姿势。”
苗月翩也觉得夜风渐起,视野模糊看不见药真yín_dàng承欢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爽,便咬咬药真的耳朵,“好,咱们回去接着试。”
俩人停了内息循环,苗月翩慢慢把自己滚烫的yīn_jīng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