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靖劭偏头迎上他的目光,却是笑了:“一别多年,就没甚么话同我说啊?”这一句玩笑似的话说毕,他仿佛忽地想起什么,笑容更深了些:“对了,还没见过你侄儿,眼下太乱了,待此战平定,再带他们来看你。”
沈钺一时反应不及,懵了片刻,猛地醒过神:“你……成亲了?”
“啊,这都五六年了,我儿子都四岁了……成亲那会儿,呆的那地方偏得很,也不晓得你在哪,便没同你联络,怕你怨我呢。”
沈钺知他这是戏谑之言,笑了笑,并不做声。
当日裴毓殊提到小侯爷,只寥寥数句,也足够让他明白这些年来温靖劭做了什么,想是同他一般,南征北战,居无定所。加之燕岑晔有意阻隔,二人若想联系上,只怕难于登天。
不同的是,他的背后,是君王的忌惮,而温靖劭身后,却是上位者的觊觎。
此间诸般耻辱污秽,温靖劭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