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身躯顿时剧烈一弹,无意识地曲膝蹬了蹬,呼吸已极微弱,瞳孔渐渐涣散开来。
便是这一刻,大门倏然被撞开,来人厉声喝道:“放开他!”
沈钺转头看去,却又是一故人。
秦风喘息未定,扫了眼房中飓风过境般的景象,又惊又怒:“干什么啊!”
沈钺放了手,站起身来,撤开脚下缠绕的铰链,抬头看着他,漠然道:“换间房。”
秦风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游移,地上躺着的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肩膀处脱了臼,整个右臂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扭曲着,手腕处被锁链勒得皮肉外翻,几可见骨,淌了一地血。
秦风眼神颤了颤,心惊胆寒地招呼人来将程明抬走,自己带着沈钺往楼下另一间房去了,低声抱怨道:“什么仇啊下这么重的手……”
沈钺全当听不见,径自坐下倒了杯茶喝了,压下满口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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