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庭咬唇沉静了会,抬首,说:“是!是我干的。”得到肯定答案比猜测更令津政火怒,语气冰冷如冰碴子,“司徒庭,以后,你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强力压下心痛,扬起无悔的悲哀笑容,“为了陈溪,你真的不同了。我也爱你,为什么你不给我一点,我哪一点比不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陈溪!”
“闭嘴!”
“政,当初我们不是也过得很开心吗?”试图再挽留的司徒庭令津政更厌恶,“司徒庭,亏你是娱乐圈的人,连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你就等着下岗!”
在极力忍受春药折磨的陈溪,用不多的一点清楚意识,说:“政,这次算了,放过他,好吗?”
看到陈溪眼里执意的哀求,津政的心软了一半,柔声说:“好!”
陈溪露出虚弱的浅笑,“回家,我,难受。”猛然意识到陈溪的药力未解,密密麻麻的汗水粘湿了他的发,眼神越加迷离,脸颊潮红,显然,已发作到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