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着凉了,白流苏觉得头有点重,晕晕沉沉的。
眼睛也涩涩地疼,非常难受。
不得已,她寄完快递便去医院看诊了。
四周充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没有来由,白流苏的呼吸有点急促,胸口闷闷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在全身蔓延着。
不自觉地,她的思绪坠入了过去的种种回忆……
霎时,她的脸色极其惨白,手轻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几乎耗尽全身的力气,她才稍稍缓和自己的异常情绪,她才敢踏入医生的诊室。
“上呼吸道感染,喉咙发炎,吊个针吧,消消炎容易好。”医生一边开处方单一边对白流苏说。
“不要,我不要吊针。医生,开点药就行了。”白流苏的意思非常坚决,她的明亮水眸悄然泛起一股恐惧感。
初到纽约,在私家医院,她的手不知道扎过多少针~眼,那段令她恐惧的岁月至今她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