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都听见了。”越泽林停下挣扎,瞪着他。
他还以为那是自己在做梦,所以肆无忌惮地什么都说了,真是太蠢了。
“是啊。”李祚轩温柔地咬了他耳朵一下,手指在昨天种下的草莓上弹拨。
“……你不生气?”越泽林奇怪地问。
李祚轩笑了:“我哪有资格生气,而且整个公司都是你的啊。”
他的手滑过越泽林的腰腹,在对方的默认下握住了那根yù_wàng揉搓,大清早的性器很精神,没过一会儿就膨胀了起来。
“我只是对自己有点失望,”李祚轩一边抚摸着,一边凑过去亲了一下那色泽饱满的嘴唇,墨绿色的眼睛像翡翠一样深邃:“那么久了,还没能让你完全信任我。”
越泽林没有回答,任由他把性欲挑起,呼吸急促起来,脸深深地埋在李祚轩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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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玫瑰色的。
“我妈说我出生正赶上巴黎的春天,可那时天冷,还没什么花开,一点也不浪漫,而且她根本不会带小孩,才一个月就把我送回国了,啧啧。”李祚轩一边吃生日蛋糕一边说,“不过……巴黎的春天,这正好是那时尚百货的名字,所以她觉得我肯定会搞艺术。”
“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