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情就驱使你拿着一大笔钱逃到南亚?”越泽林冷笑:“现在还流亡到这种小地方,也是挺辛苦啊。”
“你知道吗?”章弘突然道:“我老爸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在浙江那一带几个城市开了连锁餐馆,专门做当地特色菜的,后来越做越大,就有人要来融资。”
越泽林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但现在钱在章弘手上,也只能任由对方。
“来融资的人很有钱,说要和老爸合作,把餐馆扩得更广,老爸答应了。后来做得越来越大,那人也开始用各种生意场上的方法,把股份一点点吞了,老爸意识到不对,就找他谈,结果呢,”章弘突然冷笑起来:“那人在黑社会上很有关系,就动用了点人,把老爸打了一顿,把他产业仅剩的一部分股权也收走了。”
饭桌上沉默下来,包括越泽林在内,所有人都清楚他说的是谁。
“老爸承受不了心血毁于一旦,就趁我妈不在家时把煤气打开,等回来时已经抢救不过来了。”章弘依旧边吃边说,好像这些事情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然后我妈受不了,也他奶奶的自杀了,当时我还在上大学,吓得魂都没了。”
“章弘,”越泽林面无表情地开口:“这些事的确新鲜,但你叫我来难道就是听苦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