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lly?是,是我啦。你爹地妈咪去欧洲度假,你不是邀我同住吗,说我们可以一起在你家游泳开y的。我想过了,可以的。……没什么原因的噢,就是想通了。你呀说你欢不欢迎我嘛?……ok,好。”
她要搬走。挂断电话,作出来的雀跃笑意如没存在过。她不想讲,不想听他讲。满心满脑子是被背叛了,明知自己没资格没立场这样觉得,就是脆弱地这么觉得。以往以为最坚实的依靠竟成为最大的变数……她已不知有什么还可以抓住。
陈一平说:“我送你去。”
“不要!”她被激发似的说,又平复一点,想要缓和。“kelly她,换了驾驶照,可以载人了。……我收好东西她下午来接我。”
于是米雪也离开,陈一平在公寓里坐一阵,打开冰柜,空空如也。
再看时间,就冲凉换衣去学院上课。
邓特风来了一条短消息,说今天要补眠,从今天起亦都绝不可能再去上课。
那意思是很郑重地告知陈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