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传来一阵哄笑,虽然没有任何恶意,陈酿还是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他努力上扬着耷拉的嘴角,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所幸是离观众席较远,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陈酿紧绷着腿维持着姿势,剩下的同学按流程一个个走上舞台,中间出现了几次失误,但小兔子已经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想别人怎幺样了。后穴里的按摩棒被王释一点一点调到最高档,此刻正以高频率在他身体里来回震动。除了体内要命的瘙痒感,陈酿感觉到自己下体也慢慢挺立起来,内裤湿了一片,被来回晃动的双腿绞成一条线勒进了臀缝里。
他眯着眼望向台下的男人,张合着红唇说了一句,别这样,受不了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