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至睡得安详,唇角微弯,仿佛做了好梦。
何英加重力量,然而那事物和余燕至同样安详。何英又引领着余燕至按往自己身下,他感受不到余燕至的温暖,余燕至也感受不到他。
“你还想要什么?”额头抵上余燕至肩膀,何英闭起眼睛,“什么都可以。”
余燕至无声无息。
“你说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在一起,你说想我,心里只有我……你说会对我好,比师傅更好。”眼睫颤动,何英轻声道:“骗我的么……”
“我想你,心里只有你,会对你好……不骗你……”何英伸长手臂拥抱他,枕着他肩膀,“我以后再也不画乌龟了。”
余燕至的身体柔软冰凉,被奇珍异草吊着口气,是活死人。
何英磨蹭他手臂,似乎想暖和他,“我们明日就走,如果不喜欢我住的地方,回落伽山好吗?回去刚赶上挖竹笋,小时候——”
何英闭了嘴,挖空心思搜寻,发觉实在找不出许多相亲相爱的故事,于是惭愧地蹭了蹭余燕至脸颊,“我以前真坏。”
“我那么坏你喜欢我什么?”何英仿佛有了新发现,忽然兴趣十足,半趴在余燕至身上,自己笑起来,“你不用说,我知道。”
其实何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