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嘱咐他若是五个时辰没有异常反应便是成功了,只需按照药方抓药给中毒的弟子饮下便可,若是有什么不适之感,便立刻去找他。嘱咐完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到安排好的住处,洗去了一身血污。
疲倦的躺在榻上时,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温衍思索许久,突然起身,找到方才换下来的衣物,翻出了那个白瓷瓶。
踏出门去,敲了敲隔壁柳钟意的房门,略等了等,门才被打开。
柳钟意站在门里看着他,道:“什么事?”
他大约是刚从浴桶里出来,连发梢都还在滴水,黑色的单衣草草披在身上,映得皮肤十分苍白。
温衍顿了顿,道:“要不我待会再过来。”
柳钟意看了他一眼,转过身让开门:“没关系。”
温衍进了屋,关上门,柳钟意随手从包裹里拿出了干净的外裳穿上,淡然道:“说吧。”
温衍将白瓷瓶放在桌上,对上他微带疑惑的眼神,解释道:“这瓶子里装的是‘往生’的毒药,不是解药,而且只有一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蒙面人应当是不得已被下药控制的。”
柳钟意想了想,道:“但是只有他一个人身上有这种药。”
温衍点点头,“这是其一,还有,‘往生’的配制方法在百草庄能知道的人也不多,流露出去几乎没有可能。”
柳钟意皱眉:“别人不能仿制么?”
“没那么容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