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努力的進進出出,但慾火始終得不到疏解,我用肘撐起已經在地上磨擦得紅彤彤的上半身,雙膝跪在地方,抓起身旁的樹丫,伸向了不知滿足的xiǎo_xué……
慾火的點燃,致使我放棄了前進的念頭,充滿者婬靡氣氛的黑暗世界裏,望不到盡頭……嘩啦啦的水聲就指向村莊的方向,可惜此等的煎熬使我寸步難行,我久久地淹沒在得不到滿足的yù_wàng裏……更沒有注意到靠近的獵人們……
^)
“嘿,聽到什麽沒有?”一個耳朵特別尖的獵人向同伴問道。
“沒有,什麽也沒有,你走快點啦,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呢!快走吧,這偏僻的地方有誰啊,閙不好是只野獸,有你受的,還是走吧。”説話人大致三十幾嵗模樣,聽説話,是個養家糊口的老實漢子,一心想者早些把打到的東西拿回家給家人吃上一頓飽飯,哪能一路上東張西望?
“還去看看吧。”此人語氣穩重,可能他們其中比較年長的大哥。“鄰村不是有孩子丟了嗎?説不定……”大哥心腸還蠻好。
“是呀,看看去。”其他幾人也隨聲附和起來,當初堅持快趕路的人也有些站不住腳,想想人家丟孩子的挺可憐的,於是也決定跟著大夥一起去瞧瞧。
“這邊這邊。”
這裡的路不但跟個迷宮似的,還有無數的爛樹丫擋了路,腳下根本沒人明顯的道路,連被人踩過的影子也看不見,最先聽見聲兒的人盡力走在前頭開出一條道路來,讓後面的緊跟著他。
走著走著,就聽見前方有水流淌的聲音,不算響亮,所以很容易從中聼出夾雜著另外一種異常的呻吟聲……距離呻吟發出的地方越來越近,呻吟越來越清晰,獵人們都莫名地緊張了起來,更加小心翼翼地靠近著……
走在最前面的人扒開了最後一縱樹叢,咕嚕一聲,口水下嚥的聲音。他隨後便怔怔地站在那裏,定住了許久沒有動靜……
後面的人不明白前面的人爲什麽停下,前面的人也沒有吱聲,跟上來的獵人們一個個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圍在了帶路的獵人周圍,眼睛怔怔地盯著,盯著被扒開的樹叢前方的……
獵人們看著這有著人形卻和腥擞兄,皮膚白皙得似乎可以看到底下埋藏的青色的血脈,這樣的白皙裏又透露著淡淡的粉紅色,頭髮是銀色的,又好像帶有金色的光輝,不管是細膩的肌膚還是湝的金色發絲,沒有一樣是這個野蠻的大山裏該有的。而且,這個尤物現在正用一根小樹枝chōu_chā著自己後面的小洞,發出婬糜引人犯罪的呻吟,是難受還是在享受?聽著那嬌媚渴求的聲音,獵人們感到下體一陣火熱。
“原,原來……不是……那……那孩子啊。”首先囘過神來的獵人不清不楚地說,腥酥皇屈c頭表示同意,被魅惑住的獵人們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眼前的尤物,並不是因爲覺得這未曾見過的生物有多危險,只是整個人都被定住了,被一種不知名的魔力定住了,動彈不得。
尤物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動了,擡起一只埋著的頭,望向飢渴的獵人。他有一雙紅寳色一樣的眼睛,嬌艷得無法形容的唇,那誘人的聲音就是從那兩瓣不可方物的唇閒溢出的,看得獵人們又猛吞了一次口水,下體的yù_wàng也在不知不覺閒挺立了起來。用雙手支起的上半身鑲嵌著兩顆挑逗的鮮紅色突起,像等著人去擠弄,還有那起伏的胸膛,呼吸紊亂的尤物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味道,這種味道仿佛要讓所有人失去清醒的意識並陷入無盡的yù_wàng的漩渦。
就像是被牽連著無數條細綫的傀儡,行動不能自主,其中一個拿著獵槍的獵人首先打破了站立不動的僵局。踩著腳下厚厚的一層落葉,伴隨著枯黃的落葉粉身碎骨的聲響,一步步小心翼翼不由自主地靠近尤物。獵槍緩緩端起,獵人的警覺讓他瞄準那尤物的頭部,這能讓他在猛獸突襲的瞬間讓猛獸一槍斃命。這非人閒的尤物從被槍口瞄準的那一霎那就沒有動彈,他不但有類似人類的外表,難道還有人一樣的意識?獵人的槍口已經抵上尤物的額頭,尤物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讓人看到紅色眼睛裏泛著的金光。這尤物完全沒有野獸特有的本能,他沒有表達出任何攻擊的預示,只是露出懼怕的神情,還有那赤裸的身軀發出細微的顫抖在述説自己的懼怕。獵人磚頭示意同伴,其他獵人隨後便圍住了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尤物。
端著搶的仍然瞄準著他的額頭,另外一個獵人用他黝黑粗燥的大手伸向尤物的小嘴,在一瞬間便粗暴地捏開了小嘴,檢查是否長有獠牙。沒有獠牙,而且牙齒的排列方式和人類一模一樣。獵人們的心中的猜想被驗證了——他是“人類”,是外表與常人有了差異的人類。這到底是爲什麽,獵人們都沒有細想,因爲先前的動作完全出於作爲獵人的警覺,他們的下一個警覺就是用這勾起他們yù_wàng的淫蕩身體去安撫自己不斷膨脹的火熱。獵人們互看了彼此一眼,一點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其中沒有一個人抗議,於是在這個一貫平靜的大山裏,他們不約而同地化爲欲念的野獸……
列人們慌忙地解下褲帶,已經完全振作的ròu_bàng從褲子的束縛中一躍而出,在空氣中抖動了一下。山裏人因勞作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