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炎育陵哭丧著脸揉自己可怜的屁股,慢吞吞走到房门,打开房门左右一望没人,便一瘸一拐挪到浴室刷牙洗脸。通过镜子检查伤势,屁股上方昨晚还是深红的一排尺印已经青黑一片,往周围蔓延了开来;中间挨的尺不多,只有一点一点硬币大小的淡青紫印;左臀下方不看则已,那团浓得好似不可能化得开的手掌大小紫黑肿块著实吓了他一跳。
“打那麽重……”炎育陵禁不住嘟哝,他昨晚就感觉到母亲下手的力气比以往每一次都大。隐约听见浴室外有开门声,接著便是母亲的声音,“育陵,你在浴室吗?爸爸回来了,快点下来。”
“噢……”炎育陵随口应,倚在洗手盆边拿湿毛巾敷著伤处稍缓痛楚,待听得母亲哄著弟弟下了楼便穿好裤子出来,吸气、吐气,在心中默念三声‘不痛’,勉强自己迈著轻快的脚步下楼。
炎育陵谨记母亲的训话──做错事受罚是自作自受,爸爸工作很辛苦,不可以对爸爸撒娇,省得爸爸心烦。他若无其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