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我…之前我问你…我…我……”紧张之余,公西珏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打了无数遍的腹稿不知怎地全成了浆糊,糊得脑子一片空白。钟离然见他紧张得鼻翼上都起了一层薄汗,不禁有些好笑,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么窘迫的模样,可真是万年奇景啊!公西珏说半天也讲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好用那炽烈的眼神满怀期待与忐忑的望进钟离然的瞳仁里,再一次弄得钟离然浑身不自在。略微思索,钟离然总算是开了口:“阳儿呢?”公西珏以为他想转移话题,忙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几乎要瞬间慌乱溃不成军的心绪,重新开了口:“然,求你回答我…”公西珏现在,几乎经不起一点打击,钟离然一个不字,就能将他打入无间地狱。等待钟离然回答几乎成了公西珏一生中最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等待,他从来没有这样急迫过,也没有这样渴望过。一念生,一念死。不同于上一世知晓毫无可能回转的心如死灰,这一次,是心口上累累结痂,是野火之后的焦土,只要钟离然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即刻重获新生,真真正正的生。
看着上方人那张带着无限企盼甚至有点傻的与原本的俊逸波澜不惊形成鲜明对比的脸,钟离然忽然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