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羽看了眼使劲甩著脑袋表示抗议的青君,面无表情地转到了床後,此时青君的双腿仍被铁链拉伸著,双股之间那张粉色的小嘴正在可爱地翕动个不停。
“放松点,我把东西给你弄出来。”
林皓羽说完这句话後不等青君真地放松下来便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
温热而柔软的肉壁漫无目的地抗拒著林皓羽冰冷的手指,反倒像是在依依不舍地吮紧那根侵犯自己的东西。
之前那张塞在青君後穴里的丝帕被林皓羽那翻chōu_chā顶得有些深,林皓羽的中指几乎是整根没入了之後才摸到了丝帕的一角。
青君难受地转动著眼珠,嘴里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呻吟,他就知道林皓羽不会这麽好心给自己取出那塞在自己後面的东西,对方的手指一直这样不轻不重地缓缓地摩擦著自己的内壁,甚至还不时按压一下内壁下那处隐秘的凸起,简直……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嘛。
不过青君很快也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这次并没有被银链绑起来,甚至他的马眼也终於可以自由地吐出一些透明的yín_shuǐ。
“呜……呜……”青君绵长地呻吟著,腰部绷得更紧了一些,他觉得林皓羽再不把那东西取出来,自己就先要射出来了。
林皓羽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住了丝帕的一角,然後慢慢地往外面拖,岂不料在青君後穴被捂得温热的丝帕此时这麽一寸寸地爱抚过对方那脆弱的肉壁,简直给青君是带去了极大的引诱与享受。
好久都没享受过痛快发泄的青君根本抵挡不了这般的刺激,他腰部猛然一抬,在发出了一声兽鸣之後,胯间那根ròu_bàng已是完全挺得笔直,然後往上激射出了好几股浓稠的白浊。
林皓羽漠然地看著青君这副yín_dàng的样子,他也知道青君会变成这样,不仅是因为自己强迫对方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或许也和自己平时再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有一定关系。
“又把自己弄脏了。”
林皓羽看著青君射过之後那副疲惫的模样,这才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下。
他掏出了丝帕,然後用这东西替青君擦拭起了射落在胸部和腹部的浊液,他的动作是这麽轻柔,就好像在悉心地照顾自己的爱人一样。
青君面色疲乏地看著细心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林皓羽,他不明白为什麽对方今天会这麽古怪。
在他醒来之前,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的哭声,又好像在耳边听到了一些悲切的呢喃。
是谁?是谁会希望自己醒过来?又是谁在耳边承诺自己永远不再伤害自己呢?
“唔……”
青君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金眸里流露出了一丝悲哀。
他应该知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徘徊在生死之间的迷梦,这个世上,再不会有人为自己伤心,为自己难过。
等到青君昏睡过去之後,林皓羽才蹑足退出了屋子,锁上了门。
林皓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青君咬得惨不忍睹的手,忽然轻轻地笑了笑。
不管如何师尊又活了过来呢,这真是太好了。
林皓羽走到了四合院外,然後撩起袍带坐在了池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微微转头过去便能看到那棵繁茂的梨树仍在飘洒著落英。
虚境之中,这里的时光流淌得优雅而缓慢,让人遍生倦意。
疲乏的林皓羽坐在石上很快也打起了盹。
模模糊糊的梦里,他梦到师尊化身为兽与他在雪地上嬉戏追逐,两人躲在旧时破败的极乐宫里一起烤山鹧鸪的屁股,以及师尊手把手地教自己酿制傲雪酒的认真模样。
脑海里翻动著往日的片段,闭目小憩的林皓羽嘴角竟也随之不知不觉地牵起了一丝笑意。
然而那些快乐的梦境却被一片黑色的雾气渐渐掩饰,林皓羽又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父亲惨死的场景。
凶神恶煞的青君像一个疯子似的闯入了玄天宫,对方见人就杀,而自己的父亲则试图阻拦他。
在自己心中宛如神祗一般的父亲最终也惨死的青君的刀下,他分明看到那个满身鲜血的恶魔瞪著一双漂亮金眸痴痴地看著父亲的尸体,然後在一阵狂笑之後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林皓羽永远记得母亲是怎样地紧紧抱著自己躲藏在供台的後面,对方压抑的泪水伴随无声的哭咽一滴滴地滴落到自己的脸上。
──记住我们的仇人,你要为林家报仇,为你父亲报仇,也要为我报仇。
那是母亲对自己说的最後一句话,之後林皓羽就眼睁睁地看著对方带著微笑自尽在了父亲的坟前,不管他扑在母亲身上怎麽哭喊怎麽哀求,对方再也不肯睁开眼看看自己,再也不肯伸开双臂抱抱自己。
林皓羽一下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梦中那种失去至亲至爱的痛楚鲜明得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林皓羽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然後又往院子里走了去。
推开那扇关著青君的房门,林皓羽看到对方仍保持著四肢大开的姿势躺在青竹床上,青君胸部和腹部漂亮的肌肉线条正随著每一次呼吸而缓慢地起伏著。
林皓羽忽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他悄然接近了青君,然後静静地看著对方,最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被口枷分开的唇瓣。
那里柔软和饱满,摸上去似乎还能感到对方骨子里的温柔。
突然,青君猛地睁开了眼,他的胸腹部的起伏也变得剧烈。
“呜!”青君冷冷地看著林皓羽,咬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