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殊途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着海角上的扒皮贴,旁边的手机里传来/经纪人几年如一日的咆哮,他时不时答应声,然后在对方三令五申下保证最近没事不出门,放手让他的公关团队去应付。
一通电话打了半个多钟头,结束时他也差不多看完了大同小异的贴子,刚觉床/上一沉,回头就见闻人归坐到了床边,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骆殊途合上笔记本,问。
这事是谁做的,其实两人心里都有答案。里边涉及的几家人没一个好惹的,电影首映时路真的话之所以被记者们选择性遗忘,无非看在闻人和程家的背景上,说到底,无伤大雅的玩笑没关系,真的闹出来就得掂量掂量了,而能仗着关系并且觉得这是为了他们好的人,只有那一个。
闻人归靠过去亲了他一下,道:“我会处理的,别担心,嗯?”
“我不担心,”炒得越热,打脸越响,骆殊途拎得不要太清了,“不过你特意出面,倒像落实了我们的关系。”
就比如可怜的小卫同学,绯闻一出立马为他洗白,结果忙没帮上,却把自己搭进去了,传闻穆澄先睡卫公子再睡闻人的不在少数。
闻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