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虚弱沙哑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再虚弱他也听得出这不是他的声音。
男人不可思议的怔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织少爷,我是您的管家诺伊苏斯,您不记得吗?”
管家?七子一头雾水的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自称诺伊苏斯的老男人,空白,空白,脑子里全是空白。
“您一定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时撞伤了头,少爷不用担心,我这就叫肯德医生来。”诺伊苏斯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马上通知肯德医生过来。”诺伊苏斯挂上电话转向七子,“少爷请您先休息一会,肯德医生到了我会带他来为您检查。”
七子巴不得诺伊苏斯赶紧走,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睑木讷的点点头。
诺伊苏斯微微欠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七子便从床上跳下地,两个箭步冲到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穿衣镜前,接着他的嘴角一阵阵的抽搐。
白瓷般的肌肤,绸缎般的乌发。
“gad!这个娘娘腔是谁?”
七子暴躁的扒扯身上昂贵的睡袍,华丽的荷叶蕾丝花边的袖口,雪白的袍子摸起来好像少女滑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