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简单完全没有任何装饰和物件的空白房间。这是哪里?医院吗?他动了动发硬的四肢,意外地牵起一阵铁索的声响。
他甩了甩糊涂的头脑,发现自己全身除了包扎了纱布的额头和手臂,其余都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脖子上还戴着像狗圈的黑色皮质项圈。
到底怎麽回事?他是被抓了吗?未知的环境令他烦躁不安,浑身赤裸的羞耻状态更为让他恼怒,顾不上粗暴的动作会弄列伤口,哗啦哗啦地挣扎想用蛮力弄开束缚自己的枷锁。
“嘿,还挺有精神的吗”一把好听清脆的声线,减缓了吵杂的铁链声。
高成离朝声音的发源处望去,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位穿着衬衫西裤的高瘦青年,架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夹着镜片闪过诡异的光芒。
高成离皱起眉头,为来人一副弱不禁风的瘦皮猴外表感到极度厌恶,男人就是要强悍有力,才能顶天立地,这种白皮弱鸡他一个指头就能捏死,混什麽黑道。
“你的老大是谁?叫他来见我!”高成离强硬用干的冒火的嗓子,吼出一句有气无力的问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杀就杀,我高成离绝不哼一声,别搞这种不明状况的东西。”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