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徵因不解而沉吟,很快明白他省略了某些地方。
“二师兄是怎么就停手的?”
连羽被他问得发窘,口里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说!”梁徵一掌拍向床沿。
见他发火,连羽往后跳了一步。
梁徵也自觉失态,猛收了手,“你说。”
越岫的爆发并非没有征兆。
在烈云离开他身边,将身射向谢欢时,已有人接近要将越岫按倒。越岫甩开他们,却又按住自己手臂,像是宁愿阻止自己的动作。
听见不远处梁徵那边的异声,某部分的理智确实在担心师弟,但水瑗甚至没法移开眼睛去看烈云。
只有越岫。
被烈云打掉的金针就在越岫脚边,水瑗有点困惑地注视那一点金光,想要知道那到底是一丝希望,还是真正的绝路。直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