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半夜惊醒,他感到手边空荡,坐起身来发觉江韶年不见了,他惨兮兮的低声喊道:“哥…”
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江韶矽跌跌撞撞下了床,直奔大门,他赤着脚走在巷子里,地上冰凉湿黏,他扶着墙微微喘气,在心里不断的说,你不在许寡妇家,你不在许寡妇家。
翻过许寡妇家的院墙,他被院里的花丛划伤了腿,抽了一口气,愣是忍着没出声,轻手轻脚的摩挲到窗边。夜深人静,任何声音都可以清晰入耳,女人的喘息和咿咿啊啊的声音在江韶矽耳边环绕,他想,这个女人疼得这样厉害。他颤抖着手指推开一丝窗缝,两条起伏的黑影映入眼帘。
那修长的黑影他再熟悉不过,每夜他都看着他入睡,那男人的身形狠狠刻在江韶矽的眼睛里,以往他都觉得那样的身体是他见过最好的,可此刻却如此不堪入目。
床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