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然笑道:“嗯,我就过一过瘾,好想你。”
好像半个月不见是他身不由己似的。
顾伦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崔然又含住被唾液染得黏糊糊的乳`头,舔舐,碾压,褐色的rǔ_jiān由起初扁小的一点胀为一颗豆粒,硬邦邦的,舌尖稍微用点力,配合肛口的刺激,就能让顾伦醉仙欲死。
在一起五个月,虽说因为顾伦的工作聚少离多,但由于崔然单方面的努力,见缝插针,不管时间地点,白天黑夜都往顾伦工作场地跑,两人做`爱的次数已经算不上少。崔然早就逐渐明白,顾伦敏感,非常敏感,单是捅后面,也能达到高`潮,可见两人的第一次,他是花了多大力气在掩饰。
就靠手和嘴,两人在车上各自射过一次,又往崔然最近的住所赶。崔然洗完澡出来,顾伦还在主卧浴室灌肠,他便给司机打了通电话,让一个钟头后送吃的过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