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涛听见野花小小的叫声心都要碎了,把菜搁在地上后,小心翼翼地抱起野花,野花窝在他怀里,孱弱地“喵”了声,然后闭上眼睛。
“野花,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沈凌涛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野花的额头,他记得小区外就有一家宠物诊所,只有一分钟的路程。
等护士终于推着野花出来,沈凌涛赶紧趴到小篮子边,野花四肢腹部都绑了绷带,尾巴只剩一半了,耷拉着耳朵,小肚子一起一伏,还没有醒来。
“野花还要多久才醒?”沈凌涛问身边的小护士。
“可能是晚上,也可能是明早,你别担心,腹腔的积血都排出来了,四肢以后也不会有后遗症。”沈凌涛一进来,小护士就眼睛一亮,这男生长得太养眼了,因此服务特别周到。
“如果野花晚上醒过来,你们这儿有人吗?”
“啊,不用担心,有值晚班的,不过她还来,要晚上再过来。”
沈凌涛松了口气,说:“那拜托你跟她说一下,如果野花晚上醒过来就打电话给我。”
“没问题没问题。”小护士赶紧摇手。
“谢谢,那麻烦你了。”沈凌涛微微一笑,眉间一股忧愁,小护士顿时觉得血槽已空。
沈凌涛走出诊所,拿出手机要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