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你多虑了。”骆以沫抬头干笑两声,而后立刻低下去继续跟碗里所剩不多的白饭斗争。
“我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伤了和气。”浅仓拓的声音突然降至冰点,第一次见面时那冷酷的样子复活般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样子好象在告诉他,如果不给他他想知道的答案,那今天谁都别想好过,他的手段可是相当狠恶毒的……
“好啦,我说啦,其实也没什么啦!”最终,忍不住的还是骆以沫,把那个被他扒的干干净净的碗放回桌上,缩着脖子说:“其他的都是和你,但第一个和哥吻的男人,是我……”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气氛凝结了,所有人都偷偷观察着浅仓拓的面部表情,生怕他一生气撕烂了骆以沫那张多事的嘴。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