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的夸奖啊!殷若澈困窘的抓了抓头发,讪笑着说:“其实,我是以沫的老师……呃……我比他大好多……”
……
“妈走后我们就没在来过这种地方。”古老的秋千上锈迹斑斑,惟有靠着坐板经常被人抓扶的地方光亮如初,骆以沫轻轻的触摸着秋千,仿佛童年短暂的快乐就在眼前。
“yin乱的你不适合这种纯真的地方,会把这玷污的。”坐在秋千上的骆以濡用脚一点地面,老旧的秋千吱嘎吱嘎的唱了起来,安静的夜幕中显得格外清晰。
“哼……哼哼……”难得听到挖苦自己的话没生气,骆以沫歪着脑袋吊着眼睛冷冷的撇向正慢慢荡秋千的哥哥。
“以沫,今年的融商会爸会参加,我想带浅仓去见他。”
“你疯了?!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