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男人躺在床上做着可悲的事。
不知道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骆以濡睡过去后,浅仓拓背对着他diy……
告别处男之后,浅仓拓罪恶的右手就鲜少和自己下面的兄弟打过招呼,这下可好,全找回来了。
白天还好,虽然偶尔还是有些小冲动但他还挺的住,可到了夜里,特别是闻到骆以濡沐浴后淡淡的香,他的那个地方紧跟着就起了连锁反应,即使是做了,半夜里他的兄弟依然会举旗叫嚣。
这不能怪他,喜欢的人就躺在旁边他什么都不能做,一旦动作,骆以濡就会露出个妖媚的笑,问他是不是要做,他是想做,但他是想……他已经好长时间没真正意义上的抱过他了,可怜的男人已经快要被欲火焚烧怠尽了……
所以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