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暄独坐书房之中,细想今日之事,若这只是一般的凶杀案件,我将它当做重大军情呈报岂不是闹了笑话,更何况这梨花祭虽然在边地可以说是人竟皆知,但也可以说是流言,没有人亲眼见过,还是等明天春弟来了商议后再说。
“将军,怎么一脸凝重,在想什么呢?”佟暄一惊,抬头一看杜陵春正站在一旁。
“贤弟,你怎么来了?”
杜陵春柔柔一笑,“将军不希望我来吗?我听说奎地出现梨花祭,特地赶来的。”
佟暄听了,心里乐开了花,一来就来找我嘛,春弟心里果然有我,拉起杜陵春的手,抚摸道:“那可累坏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客房。”
杜陵春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手抽回,反而用手指轻轻扣着佟暄的手心,“哥哥这没有我住的地方吗?”
佟暄听了一把抱住杜陵春,搂入怀中“春弟,你,你终于明白我的心了。”说着,就上下起手,去扯杜陵春的腰带,不知我春弟摸起来是不是又滑又嫩呢。佟暄的手刚一扶背,却摸了一手泥土,“春弟,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