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就是个神经病。”对方怔了好几秒后,忍不住又问:“那么他对你呢?”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逃避、否认,甚至刻意去歪曲、去伤害的地方。说实话,我并不清楚,”黑发探员自嘲地笑了笑,“因为他惯于深藏不露,正如‘北极狐’一样,我无法确定他的嬉笑戏谑下隐藏着怎样的真实情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从未恨过我。”
“即使你把他丢进监狱?”
“是的。”
对方再次沉默了,片刻后开了口,语气怪异得连变声器也无法掩饰:“你俩之间的这点破事我管不着,但这似乎能解释为什么他拒绝了我们的援手,坚持留在监狱……他自有主张,一贯如此。”
他肆无忌惮地在联邦探员面前透露犯罪企图,但在这种情境下,却奇妙地没有引起后者的反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