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们被寄生种折磨的越来越瘦,我很担心她们体内的寄生种会因为缺少营养开始吸收小兽人。
可是那些长毛羊性情暴烈,它们头上长有一根长长的独角,活捉的长毛羊相互用角猛刺对方,母长毛羊将尖角对准幼崽,还是阿亚发现不对劲,将幼崽和母长毛羊分开。
最后只活了两只母长毛羊跟两只幼崽,还必须把它们都分开,要不然分分钟就要死一只羊。
我找到一种结实的藤类,我将它们辫成一股藤条,又将藤条套在长毛羊的脖子上拉着走。因着我小露了一手,那些雌性看我的眼神都是发光的,哥不由得又小虚荣了一把。
现在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大家围坐在一起,中间架起篝火,火上烤着滋滋冒油的长毛羊,这是专门为雌性准备的。阿亚他们早就已经生啖了长毛羊肉。
花肚皮没有跟着一起来,鼠人受到了重创,他要留下来重振,不过我觉得他的重振就是不停的生生生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