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有人赶过来,气愤地喊道:“你们两个打什么打!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静吗?”
他们两个被人拉开。
世界终于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只剩下我们每一个人沉默的呼吸声。
我知道,按照章程的手笔,我一定是被安排进了特护房。不然,身边不可能这样安静的。如死亡一般的安静。
某一个晚上,我惺惺松松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已是深夜。窗帘紧闭,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黑暗。但是,从门上窗口透进来的走廊里的淡光,能够让我依稀看见一些轮廓。
我下床去将窗帘打开。月光似水一般从窗口泻进来,静静地占据在房间一角。
我在月光下静静回想着记忆中他们两个人同样俊朗的面容,过去的这些年,就像是电影一般从我脑海中一帧帧放映而过。
那些温暖的、浪漫的、甜蜜的、争吵的、斗嘴的,一帧帧,一段段,像一辆急啸的火车,从我脑海中呼啸而过。
我醒来,却在装昏迷。我不愿面对他们。
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某一个温暖的上午,祁阳不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