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天大战波及整个床,何止是枕头套,整个床包都换了。他们把床单被套都丢在地板上,早上清洁大妈收走后,拿新的给他们换床单,那床摇晃作响,大妈还找人来锁螺丝,怪医院的床架品质不好。
“我流口水了。”单少新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这孩子,像长不大似的。”单母其实很享受单少新这样撒娇,母子毫无隔阂的说笑怒骂,只是后来有骆允镜存在,就无法像这样相处,单母还因此失落了一阵子。
单母把苍白虚弱的高真源捎带走后,单少新站在窗前往下看,见到单母亲热的拉着高真源的手进车里,两个人好的像亲母子一样。
“喂,阿福,上回你说过有个密医,对那方面保养滋补很擅长,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保养男人后穴的药?嗯,越顶极越好,钱不是问题,给我弄多一点过来。”
“给骆允镜用的?他肯让你整根进去?”阿福是朋友介绍给他,专门给男人看生殖系统的医生。当时他和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