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服药这件事,又有些犹豫:“……你真的要,吃药吗?”
不等殷野白说话,他已连忙解释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咱们、咱们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以后也是来日方长。或者、行礼的时候,你就放进来一下,”偷偷觑着殷野白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是一定要赶着做这一次,对么?”
殷野白亲着他的耳垂,很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仍是温柔无比:“是啊,不着急,也不赶着做这一次。可是,小恒,我想做。”
苏恒咬住下唇,虚弱地反对:“可是你的身体……”他还记得殷野白服药的后遗症多吓人。然而,不必殷野白多说什么,只亲了亲他的耳尖,他就叹着气投降了。
在自家爱人面前低头认输的苏恒老实地将肛塞插入体内,那小东西确实不大,只是微微撑开肛口,殷野白帮他把前后几条带子扣上,那小东西就稳稳当当地穿戴好了。苏恒在外面套上内裤,无痕贴身的贞操带藏在里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殷野白见他乖顺,心尖也有些发烫,叮嘱道:“若是哪里不方便,就自己找地方摘下来。”
他知道,倘若自己不说这句话,就算出了意外,苏恒也不敢擅自脱了身上的东西。
苏恒轻轻答应了一句,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他喜欢殷野白,不管殷野白对他做多蛮横无理的要求,他待在殷野白的身边时,还是忍不住欢喜,忍不住高兴。偷看了殷野白一眼,苏恒不怕死地说:“那我现在就挺不方便的。”
殷野白不禁好笑,揽过人令他屁股撅起,在臀上轻轻拍了两下,逼问道:“方便吗?”
苏恒憋不住笑,又不迭求饶道:“方便方便,从来没有这么方便过。”
二人笑闹了一阵,才穿戴整齐出门。殷野白还有重要的文件要签字,不久之后皇室中的重要成员也要来云台宫了,这一天他也闲不下来。苏恒则跟着叶霜青去了闲池别墅。不管行什么礼,作为殷野白的女婿,苏恒都不能被人看到他在殷野白的寝宫里盘桓。
苏恒乘车到闲池别墅和苏建国一起吃早饭,云台宫下属电视台的直播团队已经在闲池别墅等候多时了。从苏恒走近苏建国所在的别墅大门开始,直播信号就传了出去——
苏恒在闲池别墅吃了饭,和父兄见过礼,在苏建国手里拿了婚书,由兄长苏晋陪同,一起前往崇庆殿。那边殷不然也在兄长殷不落的陪同下前往崇庆殿汇合。在进入崇庆殿之前,苏恒与殷不然都要更换第二套礼服。
换好礼服之后,双方一东一西进入崇庆殿,在皇室长辈宝应大长公主的见证下,殷不落与苏晋交换了二人的婚书。
事实上,婚书一交换,苏恒与殷不然就是被皇室承认的未婚夫妻了。
交换婚书之后,时间恰恰卡在了中午十一点。午宴即将开始。
因为正式的订婚仪式还未举行,这场午宴殷不然不会出席,从崇庆殿出来之后,殷不然就乘车离开了。苏恒则必须跟着大舅哥一起,去天圆地方台拜见各种赶来凑热闹的皇室要员和长辈。婚书已换,午宴上苏恒要对女方家的亲友改口认亲,正式仪式结束之后举行的晚宴上,则是殷不然对男方家的亲友改口认亲。
因午宴不如晚宴重要,通常都是安排自助餐席,苏恒跟着殷不落去天圆地方台时,那边已经开餐了。
皇帝与皇后都已经到了,现场的安保工作丝毫没有放松,也是殷不落带着,苏恒才轻轻松松走进了a区,和外边人来人往的热闹不同,a区里出入的大多数是皇室要员,不时有人上来和殷不落打招呼,顺便和苏恒道恭喜,殷不落就随口和苏恒介绍这是谁谁。看得出来,云台宫在皇室中地位超然,许多王爵公爵在面对殷不落时,态度也很亲切和蔼,隐带一丝恭敬,看着苏恒这位云台宫小郡主的女婿娇客时,眼中有审视好奇,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蔑。
远处殷野白和一对盛装出席的年轻夫妻说着话,殷不落领着苏恒上前,有穿着和云台宫侍卫制服不同的卫士似乎想拦,殷不落似笑非笑地看了卫士一眼,马上就有一个中年军官走了过来,苏恒看他的肩章,是位少将。
“殷世子。”这位中年将军和殷不落打了招呼,看态度似乎很熟悉,“这位就是苏先生了么?果然一表人才。”
殷不落对他却不甚礼遇,只随口对苏恒说道:“这位是宫廷守备司令、寿安伯靳爵爷,靳皇后的小叔叔,负责两位陛下的安全。”
苏恒连忙道:“靳爵爷辛苦。”
随意寒暄两句,殷不落就带着苏恒过去了,不等苏恒好奇,殷不落已解释道:“不必理会他。枪都不会拿的草包司令,立国几百年也就这一个了。他爸爸,也就是靳皇后的爷爷,前首辅靳庐知道吗?父王亲手杀的。不用想着和他家弄好关系。”弄不好的。
前首辅靳庐死的时候,苏恒还在上小学,只记得以前新闻老听说这位大人哪儿哪儿主持工作啊,哪儿哪儿慰问去了啊,死的时候貌似还下了半旗。现在骤然听说人是给殷野白弄死的,那滋味委实无法形容。——他曾听叶霜青透露过,殷野白早年的处境并不太顺畅,可是政治斗争激烈到弄死首辅的地步,这就不是“不顺畅”可概括的了吧?完全称得上险恶!
两句话的功夫,二人就走到了殷野白与帝后跟前。内务部的礼仪顾问教导苏恒,要先给皇帝皇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