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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堂主大伯以及他的儿子鼻青脸肿兄走了之后。
这天晚上又来了四拨人。
第一拨人是卷哥口里的棘长老。
“小卷,这烟花……是不是堂里有人要害你……”
“棘大哥,只是凑巧罢了……”
“小卷……”
第二拨人是一个叫雷搏的骠悍年轻人,直接从两人高的竹篱笆上跳过来。
“卷哥,听说总堂主已经同意让我们跟着你走了,你真是太有办法了!”
“呵呵……那是总堂主爱惜我……”
“屁,还不是他被你抓到了脚痛……”
“呵呵……”
“卷哥,我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知道了……”
第三拨人是一位叫雷嫣的漂亮美人,婷婷袅袅的推开竹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散发着香味的食盒。
“卷大哥,听说你回来了,我抄了几道你最爱的菜……”
“已经吃过了……谢谢……”
美女心乱如麻……尴尬不已……转身走了……嘴里碎碎念:“我不该在外面犹豫那么久的……”
第四拨是雷损。
他是来送请柬的。
他要在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地点在京城六分半堂的总堂。
打发走了这四批人,夜已深了,例行公事般的盯着卷哥喝了药,又给他用过灸针,我们便歇下了。
半夜的时候,听见有人摸进了院子,我惊起,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