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师也回头望了一眼那两人,想想以前的自己,不禁莞尔一笑。是啊,跟当年的自己很像啊。
屋内的空间就这样留给了屋内的俩个人,甚至连粥煮好了,小镜妖也是放在桌子上而已,不过粥的隔壁却停放着一个小玉瓶。小医师说那是阿离昨日离开前给纪清的,但等了好一会他们都没回来便托付他们转交咯。
按阿离的说法,这玉瓶里面装着的可是她独家酿至的杂花酒。为什么不叫百花酒?阿离说她用来酿酒的花没有那些个酿酒之人用的那么高尚,比如什么梅花啊,牡丹啊之类的。她的酒,不就桑葚叶,青竹叶,再加上一些她喜欢的花而已。不用取什么好的名字。
突然,小镜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对叶沫说了一句,“师弟的剑,就这样扔在地上好吗?”
端坐着的叶沫动了动。好像祭夜是纪清很宝贝的剑吧?至少他这路上都没有看过纪清虐待他的剑而是一直背着。就这样放在地上纪清会不开心的吧(祭夜:我是剑啊怎么虐待啊?-_-)
叶沫刚想捡一下还躺在地上可怜的祭夜,纪清就醒了。
不太清醒地揉了揉脑袋,纪清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还是酸痛,虽然叶沫已经帮自己按摩了腰部减轻了一些酸痛感。但是纪清一回想起他们在一天一夜里做的事情时,顿时觉得腰更酸了。
双手撑着床板缓缓坐了起来,一眼就看到叶沫蹲着身子似乎在地上捡什么东西?
“在做什么?”
纪清的声音一响起叶沫立即回头,便看见纪清已经坐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叶沫马上起身拿着祭夜走到床边,然后把祭夜递给它的主人。
“祭夜”
纪清看到叶沫递过来的剑时,有些微微惊讶,也有些微微的尴尬-_-#
恩?好像,祭夜,在那个时候,被他扔到地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起过了。
默默地接过祭夜,顺毛式的抚摸了一下剑身,内心感叹着,这可是自己铸的第一把剑啊。
看着纪清十分珍惜的来回摸着祭夜,叶沫有些灿灿。这是纪清最爱的剑啊,看来以后不能这样子做了。
叶沫连忙端起桌上的粥替向纪清,“喝口粥?”
纪清摇了摇头,表示不饿。睡前叶沫已经喂了他一些食了,此时并不是太饿。
无果,叶沫把粥重新放回桌上。突然想起小镜妖好像还在这屋内,转头给了个眼示小镜妖。
小镜妖了然,笑了笑便要离开这房间。
“小请等一下。”实在不知道叫小镜妖什么的纪清只好直接说出目的。
叫小镜妖?可是她是小医师的妻子,小医师在明面上又是他的师兄,可他又叫不出嫂子这个词。
罢了罢了,方正以后也再没机会见到他们了。
“师弟,何事?”小镜妖回头,顺手把那碗粥也端了起来,不喝的话便很快会冷的。“不再多休息一下?”
纪清还是摇摇头,“能让师兄进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想跟他商量一下。”
小镜妖点了点头,端着粥就出去找小医师了。
看着小镜妖出去了,纪清转头看叶沫,“我想需要私聊。”
“我不能在这吗?”
“不能。”纪清果断的拒绝了叶沫的可怜脸。
“我怕他会欺负你。”叶沫再接再厉。
纪清斜眼看了眼叶沫,你觉得呢?
叶沫灿灿没有说话。纪清都赶人了,他还能怎样?不过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小失落。
也许是表情并未掩饰,也许是故意的。总之,纪清看到了,不禁好笑,却也不能告诉他原因。
“只是商量一下观里的一些事而已。”纪清选择了撒谎。也许,这样不会伤到前面这个爱着他的人吧。
哦?原来是家事。听着纪清的解释,叶沫内心稍稍减少了些失落感。却不知为何,他有种纪清瞒着他的感觉。
虽然难受,却也没有质问。因为他相信,纪清会说的,哪一天他会告诉他的。
带些复杂的内心,叶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去。
“小医师酿的青竹酒不错。”
刚要踏出门槛的叶沫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心里的复杂一扫而空。
哈哈,他竟不知道他的纪清原来如此的小心眼啊~~~~
好,他便帮他偷光不,拿够一定量的酒吧。
洋溢着好心情,叶沫朝悦湖边走了。
并没有回头的叶沫看不到身后的纪清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整双眼都黑了下来,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无法言语的眷恋。
真的以为相遇如此简单?呵呵,即将成为过眼云烟啊。
忍着不适下了床,纪清挪到桌前坐了下来,打开阿离留下的杂花酿放在鼻下嗅了嗅。
随即脸上奇怪的笑了。
朋友啊,叶沫你这世没有交错朋友啊。她连这个后路都帮你准备好了。
杂花酒中怎可缺少凤凰花妖的凤凰花呢?忘情之花。
阿离,我该谢你呢,还是讨厌你呢?我可是知道那晚舞剑的桃花酒中就有你的花瓣呢,解我忘情,却令他忘我。
纪清有些好玩似的把玩着玉瓶。
小医师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了。看着师弟阴冷的脸色,小医师暗道不好,这个师弟,心府极深,却对所亲之人极为认真。就连他也看出来了,纪清对叶沫的心与清,你既已死,我又何欢?
“师兄来了?”纪清听到脚步声后停止了把玩,示意自家师兄关门。
“恩。”顺手关上身后的门,贴了张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