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喉咙里火辣辣的,不是他不想好好唱歌,是喉咙太疼,发不出声音来,所以召来的水越来越少,明天不要说唱歌,可能就一点声音也不出来了。
尾巴还是好痛,为了聚集一杯干净的水,今天尾巴上又多了一个伤口。
伤口闷闷发疼,哥哥一天不醒过来,小鲛人每天都要剥下一个新鲜的鳞片,可是剥鳞片好疼好疼,而且失去了鳞片的尾巴上只剩下一个一个露着发白的肉的血洞,难看死了!
小鲛人注视着自己的尾巴,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将张卧玄的长剑拆成两节匕首,颤抖着手将刀刃插入鳞片的缝隙中的时候。
冰冷的刀锋贴着光滑的尾鳞划入缝隙,刀尖戳入被鳞片覆盖的肌肉,轻轻一割——
小鲛人:“嗷嗷嗷嗷——”
好痛qaq。
更可怕的是因为剧痛,他的手一抖,锋利的刀刃割断了更多的肌肉组织,疼得他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第二次撬鳞片的时候,小鲛人泪眼汪汪地安慰自己长大了不能哭:已经十岁了!已经是有腿的的人鱼了!
他屏住呼吸,握住刀柄的手加了几分力气。
呜,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