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孺远远看着一身明黄色袍服的朱擎玉,周身带着冷冽的气息,嘴角携着一抹淡淡的笑。
今天这场宴会,是给白国皇子选妃。
在朱擎玉道出目的之后,才见白国使者与皇子出现,皇子一身蓝衣,袍服上绣线繁琐,笑得温柔而霸气。
白国靠山,地处高势,这次来的皇子名曰白岸生。
肖孺看到白岸生的出现,怀里的红玉又变烫,肖孺明显能看到玉里碎裂的痕迹。
朱国三公主逃婚,他们却借着这场选妃,在试探白国的态度。
白岸生看到肖孺不会陌生,因为一个小竹子的关系。当年派小竹子来朱国的就是白国人,而那人,正是白岸生的父皇,白岸生当然也认出了肖孺。
白岸生说:“多谢陛下的美意,本宫心中其实已有人选,陛下或许也早已心知肚明。”
朱擎玉的视线也落在远处肖孺身上,却还是说:“哦?不知是在场哪位?”
白岸生温柔地喊了句:“箬竹,到本宫身边来。”
众人顺着白岸生的目光就能看到吃饭的肖孺,一个穿着青色袍服的少年,肤白如玉,一身淡然,一举一动泰然自若,和周遭的气氛争相径庭,萦绕着诱人的香气,比桌沿上的美食还要秀色可餐。
见过肖孺的人不多,更别提认识箬竹的人,都在朝代更替中消亡了。
被众人灼灼看着,肖孺都只是呆呆看着白岸生,说:“你认识我?”
料到箬竹身上会出的状况,白岸生心疼地看着肖孺,说:“没错,你一直都是我身旁的人。”
只听朱擎玉说:“那位,是朕身边的仆童吧?”
在邪权大陆,男子成婚是常事。
朱擎玉道:“箬竹,你可愿意?”
肖孺不会答应,因为肖孺要去玄国;即便是真正的箬竹,他也不会答应,对箬竹而言,白国是他的噩梦,这些都是朱擎玉一清二楚的事,他为了箬竹,做足了准备。
白岸生将手伸给肖孺:“箬竹,跟本宫回家。”
怀里的红玉烧得肖孺心慌,他一把将红玉扔在地上,他的手心都被烧出了一层水泡,而红玉被砸在地上,一下子裂了九条裂痕,并从中间断开。
肖孺看着手心的伤,说:“我……不愿意,可我想回家。”
箬竹是肖孺,肖孺也是箬竹,那是曾经的他,是离开邪权大陆前的他。
箬竹被执双桦秘密养大,作为炉鼎,而且,执双桦对漂亮的男孩子情有独钟,而箬竹成了他第一个刀上鱼肉。
十六年前,箬竹的娘亲死后,被执双桦发现了体内有道印的箬竹,于是后者夺走了襁褓里的孩子。
十二年前,雪天弦月高挂之时,也是当年箬竹记事之时,那时箬竹才四岁,却被强迫变成炉鼎。
当年,执双桦关着娇小的箬竹,贪了箬竹足足三年,都是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
执双桦高坐在床榻上,将带着倒刺的绳子绑着箬竹的脖子,强迫箬竹趴伏在他两腿间,一旦抵抗,那些倒刺就会割伤脖子的血管。
执双桦揉捏着箬竹嫩小的□□,修炼到兴起的刹那,将手指猛然入粉红褶皱的后·庭,疼得箬竹唇舌一颤,贝齿也无意间咬在执双桦的龟··冠上,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错误,箬竹已经哭了出来,因为慌张,绳子上的倒刺已经划伤了他的皮肤,流出几颗血珠子。
箬竹怕,怕执双桦打他,他被打怕了。
执双桦的大手按在箬竹头顶,心情难得好的没有踢开箬竹揍一顿,示意他继续舔着自己的硕大,很快,便能看到箬竹的小嘴逐渐鼓起,包满执双桦的万子千孙,执双桦抓着箬竹的下巴,命令:“给朕全部吞下去!”
箬竹吞下那些难吃的液体,只是眉头微微皱,执双桦就不高兴了,抬高箬竹的臀部,将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瞄准他的后··庭,直接将又挺立的巨物捅进去。
箬竹痛哭出来,泪珠落在床单上,脖子上的伤口越划越多。
箬竹很小,下面的洞也很小,根本不进去,已经流下好多血。
执双桦不会管箬竹的感受,只要自己爽了,就行了。
撕裂的剧痛充斥箬竹的身体,他不敢叫出来,因为会被执双桦殴打。
ròu_tǐ撞击声夹杂着水声,原本该有的kuai感只是让箬竹的身子不停抖动。
箬竹是执双桦最喜欢的杰作,这具身体完美而诱人,特别是浑然天成的灵力,让人恨不能吃光,小孩子身体柔软而紧致,不管如何cao弄,都不会坏掉,执双桦这样一想,yu望瞬间烧红他的肌肤。
这种惩罚性的修炼,日夜折腾着什么都不懂的箬竹。
但即便如此,执双桦还是不会允许别的人欺负、染指箬竹,却也是那时候,箬竹和白岸生的父皇:白叟冀相识。
门内,执双桦用力一耸,巨物重重地入箬竹的身体,撞得床榻摇晃。
箬竹被执双桦吊在空中,双手腕被勒出红紫的痕迹,他红着眼睛,咬住嘴唇。
白叟冀来找执双桦的时候,就遇到两人的修炼。
执双桦停下动作,拔出巨物的时候,那物件上全是血丝儿,他道:“箬竹,你若是敢胡说八道,就割了你的舌头。”
白叟冀看着伤痕累累的小娃娃,别开眼说:“又出了何事?”
执双桦穿好衣服:“他把关在宫内的人都放走了。”
白叟冀:“有着一个还需担心?当年箬因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把人处死了,留着的可是你自己的血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