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冥传来沙哑的喘气,然后从啃食改为舔舐。他闻到身下人身上的美味香气,想起有人告诉自己:不可以吃了肖孺。
可是身下的人,真的很美味。
伴着冥沉重急促的呼吸和火急火燎的亲吻,肖孺的全身都被亲得热乎乎、湿漉漉。
冥的舌头很烫,就连舌苔也粗糙地明显。
大手抚过肖孺的肌肤,从他纤细的腰身到翘挺的臀部、修长的腿,冥伏下头,用嘴包裹住和自己下shen同样挺立的小小肖孺,冥用齿贝,像品尝美食一般吞吐肖孺的yu望,生疏的动作却让肖孺舒服地轻呤。
冥又将肖孺抵在树上,捧住肖孺柔软的臀部,揉搓着,直到硬挺的小小肖孺在自己嘴里绽放出美味异香的液体,用舌头连带着舔到yu望的附近,直到舔到身后因为紧张与动情而一张一吸的小··穴。
冥眼里的红带着深深的痴迷和疯狂,在肖孺的腿根处留下道道潮湿的齿痕。
肖孺的身体染上爱意,无法抵制,理智散失,“冥……快……停下……”却不曾想,自己开口已是化为一滩水,娇喘的声音直接崩塌冥的动作。
冥将摩擦在肖孺腿间粗·壮的硬·挺·挪开,打开肖孺推攘自己的手,还是将人反转,从肖孺身后占据了他的身体。
肖孺被从头到脚穿过的kuai感挠得头皮发麻,只能抱着树干跪坐在冥身上。
冥搂着怀里柔嫩的身体,第一次尝到比啃掉这道美食还欲罢不能的幸福,将肖孺抱得更紧,感受他的颤动,并狠狠地贯穿。
每一次撞击都让肖孺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他还记得流耶侵··犯自己时的粗··暴,那是一场噩梦,但如今换了个人,肖孺却沉迷了。他想,他还能信冥,他虽是个魔,却干净地好像一张没有动过油墨的画卷,纯粹无比、善恶分明。
肖孺不知道做了多久,下面除了火辣没有一点知觉,翌日偏是被热醒的,冥压在他的身上,还在蹭着,原是还在沉睡的冥,昨夜发·泄后却没有离开自己体内,身体的东西也没有处理,现下又肿胀了起来,惯性地贯穿着肖孺。
“噗”的一声,将冥的西□□,后面流出大堆的液体,肖孺听得脸微红。
仔细想来,昨夜丹田却没有剧痛。肖孺不明白双修,自己体内的灵气没有直接侵害到冥体内的魔气,反而一夜过去,那些细小的伤口摸上去都快速结痂,只有背心的毒和心脏的窟窿还血肉模糊,肖孺摸着心疼。
“过来……肖孺……”
第一声,飘荡在林子里,肖孺以为出了错觉。
“肖孺……快过来……过来……”
“你要救冥吗?”
“快过来……到我这儿来……”
那声音空灵动人,安抚着肖孺的不安。
肖孺套上衣物,也替冥穿上,周围感受不到丝毫的第三人的存在的气息,肖孺问:“你是谁?你到底在哪里?”
那声音又说:“快来……再不救治……他会死……”
“肖孺……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