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一果和怡一诺都很喜欢肖孺,自称里都是用的“我”。
控帧帝还在回味着抱着肖孺那会儿体内的舒适,吩咐身旁的太监准备桑浆果的酒酿和一些甜点、清茶。
肖孺这顿茶吃得很诡异,控帧帝不说话、不治罪肖孺的擅闯,肖孺自然也没说话,怕一个不慎丢了命。期间碍于两位小公主希冀的眼神不好推辞和拒绝,喝了很多桑浆果酒,隐隐约约记得以前也喝过桑浆果酒,后来是怎么了,他不记得。
肖孺有些昏沉,加之熏香的不适,脸颊微红,嘴唇红润艳泽,控帧帝当然留意到肖孺的唇,竟有片刻晃神。
后来还是控帧帝命令宫女们将肖孺送回去,至于送去的地方,还是太子的寝宫,因为听怡一果说肖孺在找手里那本书籍的主人。
控帧帝暗想:道印之人,既然他们想得,就先放你一段时日,下次见面就没那么好走了。
一群人带着酒劲儿上来的肖孺刚转出东宫,便见迎面而来的一群宫女,道:“太子殿下的人奉命来寻肖公子。”
肖孺正愣着,护送的公公说:“既然太子的人,那便有劳了。”
那些宫女应声带走肖孺。
肖孺有些困乏,一来二去直接醉意微熏地跟着去了,肖孺尚还清醒,步伐多少凌乱。偏远了东宫大门的位置,被送入一处殿中,肖孺总觉得不对劲,却挣脱不了宫女手心泛泛的白光,知晓是银窟提及的灵力。
擦了擦汗,珠帘抖动,一双手从后绕至身前抚摸着肖孺的胸膛,整个人警惕地一动不动。
来人被肖孺的反应弄得勾唇。
不是一双女人的手,但却如女人的柔软,肖孺万变不离的脸有着难得的蹙眉,捉住那双滑进他衣服的手,抬头想要看清身后的人,却被蒙住了双眼。肖孺咬着自己的舌头唤起理智,推开男人,结果因为被对方狠狠拉着,纷纷坐到地上。
肖孺被男人护着,没有受伤,反而宽大的衣袍松开,剩下内里的白色xiè_yī,自己正跨坐在男人身上,接着腰上一紧,被男人抱到了床榻上放着。
肖孺想扯掉蒙住眼睛的黑色带子,却只看到一阵闪光,身体便无法动弹。不管如何用内力挣脱,都毫无效果。更别说肖孺还不能出声。
成了待宰的鱼肉,肖孺的酒也被迫醒了大半。
来人站在床榻前,眼眸里的血腥之气压迫着肖孺,功夫不浅的肖孺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但似乎这敌意却不是为了杀掉肖孺,因为男人开始tuo光肖孺的衣服。
肖孺心惊,男子已经压在他身上。
殿内有炉子,虽然暖和,突然被tuo光了衣物,肖孺的皮肤上却因为男子体温的寒冷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肖孺想到梦里的怪异男人,但对方却并不是为了吃他的肉,肖孺排除了这个猜测。
肖孺的下巴被咬出血,男人舔舐着,眼神犀利而幽深,将肖孺的双手拉到头顶。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控帧帝的人?!不会不会!自己根本没有威胁!肖孺被男人的调戏羞愤得面红耳赤,男人俯视肖孺的面容,更觉秀色可餐。
一层灵力从男人手心钻出,融入肖孺的丹田,将两人包裹,扳开肖孺的腿,奋力冲进。
男人进去的时候并不是很痛,却因为由丹田引发的剧痛以液体的形式从肖孺眼角流下,在男人强烈的摇晃、抽动中,肖孺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剧痛渐渐被酥麻的感受取代,将肖孺推上高o。
这是肖孺第一次、也是男人初次尝试修道者间常有的双`修,碍于肖孺的道印体质,又是普通人,自然得承受更多的痛苦。
这样的形式,也可以说是男人强行改造了肖孺的体制,往后肖孺也可修行。闻着肖孺身上散发的薜萝七茎叶的味道,男人好奇是谁下的药,毕竟撇开薜萝七茎叶难得不说,给普通人用了这宝贝,双`修时也可避免承受剧痛,但代价是忘却这段记忆与无法修行,除非往后一直依赖着薜萝七茎叶和男人。
和男人所观察的肖孺平常的淡然不同,床上的肖孺浑身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焰,简直要把人做```·死在床榻上。
男人单纯发泄`yu``望,没有节制地做完,因为一直按着肖孺`大```张的腿,此时肖孺还是一副愤然的模样,气红了脸,耐人寻味,风情魅人,无法动弹,发丝上、身上的汗水密密麻麻排布在白皙的肌肤上,留在微微凸起的喉结处与性感的蝴蝶骨上。
一幕幕都似在勾引着。
男人冷淡下去的眸色又是一片危险的瞵目。
男人含住肖孺的唇,闻着肖孺身上美味的香气,如同沉醉在饥饿时突然拿到香甜的食物大快朵颐,甚至忘了自己最初来寻肖孺时的杀意,舌头在肖孺嘴里挑·```逗着。
肖孺后面还痛的厉害,怕男人再按着自己做,莫名恐慌,想着无法逃离,心下见不到银窟,泪水又流了出来,肖孺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容易落泪。男人突然觉得,这一刻的肖孺简直是他遇上的劫,而这个劫,堪比他心中那片存在十几年的白月光,让他心动。
男人在肖孺额头点了一处白光,看着肖孺脖子上的花纹,暗了暗眸,离开,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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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第二日。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