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的字颇有东坡之风。”
“呵呵。不说这些,赶紧写完才是正事。”
两人埋头疾书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亥时才揉着酸痛的腰背回去,虽然累,但两人心里都是高兴的,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之後每天景帝忙完自己的工作後,都会主动去书堂帮忙。两人紧赶慢赶,终於在最後一天完成了任务。为表庆祝,晚上回去时特意买了壶酒,後勤管事的也高兴,叫厨房的做了几个好菜送了过去犒劳。两人在月下喝着酒聊着天,谈着诗词歌词家国理想,觉得人生得友如此,也算完满。
酒到一半,景帝突然变得有些忧伤。
陈翰之问他怎麽了。
景帝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将心中的计划托盘而出:“贡恩,我过些日子想离开这里。”
陈翰之惊了惊:“怎了?是出了什麽事吗?”
景帝摇摇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说,道:“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否则会连累你。”
他不想说,陈翰之也不会死缠烂打追问。心中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