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国平阳侯赫连爅瑀来访浔国。只是不知将军此番‘招待’是为何意?”一阵见血,咄咄逼人。
竹余年还未开口,一袭青衫的孟昌起身行礼:“在下浔国参军孟昌。料想此次是侯爷误会了,素问侯爷资骨欠佳,无法习武。近日里里城因战火纷乱,万一有谁伤了侯爷,浔国可担当不起。”此话,三分真,七分假,却又讽刺煙国挑起战争,自作自受。
此人好个心计!赫连爅瑀暗赞。
“侯爷请入席。”竹余年终于发话。命人领了赫连爅瑀入了右手首席入座,恰好坐于竹清对面。
“只是侯爷为何总带着一副面具?这倒令本帅不解。”竹余年眼神犀利地扫视着那银质面具似是不解般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