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挺久了。”
“腿怎麽骨折了?”
“他不老实呗,车上跟我瞎闹,於是,撞了。送到医院倒是没缝针,直接绑的石膏。”龙语c-h-a嘴道。
景燃到这会儿,确实有点儿不想再开口了。
龙语继续独白:“伺候他那真是累人,每天都得给他按摩、捏脚,鞍前马後,上个厕所也得扶著。不过最让人受不了的还不是这些,他动不动就说,宝贝儿别太辛苦,宝贝儿你歇会儿我自己来……齁儿死人的话都让他说尽了。好像骨折一次倒是为了我们俩增进感情。”
说完,龙语带有挑逗意味的看向袁振:“你说是吧?”
“呵呵。”袁振这笑,挤的,勉强、还不能表现出来。
龙语的手机适时响起,景燃看向他,袁振也看向他。
这位掏出手机看看,是剧组的执行制片,不接不行。
接呗。
他把耳机塞进了耳朵,按了接听。
景燃还看著他,龙语转身,往走廊里的座椅处走去,落座,讲电话。景燃看著他,他也回以视线。
袁振赶忙开口:“你朋友父亲……?”
“瑞特综合症。已经治疗几年了,一点不见成效。”
“这是?”
“关节炎的一种。很难进行根治。一直都在地方医院看诊,今年情况尤其不好,想接他去国外看,你知道老人家,不愿意,来北京这边,还是做了好几次工作……”
“横店儿?你他妈想什麽呐!”
龙语这一嗓子,引去了不少目光,当然包括对话中的两人。
“什麽叫我本子有问题?你脑子有问题吧?你是花几万拍啊,还是花几百万?弄个连续剧,还不抵的话剧成本高!现在的人怎麽都这麽没谱儿呢?你要这样你也甭问我了,问你大爷啊!”
“老人嘛,轻易都不愿意改变环境,毕竟几十年了……”袁振继续跟景燃说道。
“是啊,所以他……我们不是特意回来麽。先在北京看看,如果不乐观,还是要接他去国外。”
“你算作是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