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一口气灌完了六杯,从脸到耳朵到脖子都是血红的,整个人赤红赤红地看着他们。
连那个见多识广的欧大哥都被吓到,皱起眉头看怪胎一样看大河——他原本只是说来玩玩,今晚秀秀心情不好,非缠着他赌,输多了,才要罚这么多酒,他想着给她喝个三两杯就够了,别闹得不好看。谁料到来个土包子,他想着逗着土包子喝个三两杯也够了,谁特么知道这家伙一口气灌完了!
大河没说话,上去一手拎起秀秀,架到肩上就走。
出门被夜风吹了他才知道晕乎。不能开车,他扶着摇晃挣扎的秀秀第一次上了辆的士,去就近的招待所。
“放……开!我还要喝!”秀秀挥舞着被酒水染得湿漉漉的手臂往外挣,要去推车门。
大河连忙拉回她,把车门锁了。两人在后车座上一阵拉扯摇晃,他也更加晕沉起来。
那酒后劲太大,他架着秀秀进了招待所,掏身份证的时候就开始眼花。挣扎着把东倒西歪的秀秀弄到房里去,往床上一扔,他转身到厕所里洗脸,想清醒清醒。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