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佩从前一天晚上就借着通宵打游戏的名头住到了杨启深的出租屋里——顺理成章地,他替杨启深掏了一半的水电费——并成功留宿,还g了杨律师的爱心早餐一份,代价是被杨先森拖出去晨跑半小时。
赵文佩美滋滋地设想着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该填充怎样的浪漫项目时,杨启深打好领带从卧室出来,冷酷地打破了他粉红色的幻想:“中午我要去相亲,你是呆在我家还是回学校?”
“……相,亲?”
赵文佩睁大眼睛看向杨启深,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啊,对,”杨启深整了整衬衣领,似乎对此没什么意见,“所里李律师牵的线,说是吃顿饭,其实就是相亲了。下午还得去见委托人,忙得很——怎么,春`心萌动了?”
打趣了这么一句,杨启深摸了摸下巴,转头对着赵文佩品头论足一番,看似好心宽慰,实际上调笑的话锋锐得一点儿不愧对律师的身份:“你也别急,金玉其外,你只要不开口,估计都沦落不到相亲的地步。”
双重打击。
赵文佩欲哭无泪。
好说歹说,赵文佩还是以见见世面为名挤进了杨启深的相亲安排里,而后者虽然颇不理解赵文佩的执著,想起来相亲的对方也是带人一块儿去的,估摸着这也是一种礼仪,而他又没有亲人能一起,索性便带上了赵氏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