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得寸进尺!” 金智川没料到我居然打他儿子的主意,怒喝道。
“我是认真的。”我拍了拍手,两名亲信侍卫合力抱着五个体积不大,但看起来就沉甸甸的箱子进来了。
他们将箱子放在地上,逐一打开。
饶是金智川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第一个珠宝箱内是满满一箱金灿灿的金砖,第二个是一箱完壁无暇的白玉玛瑙,第三个是一箱颗颗完美的南海明珠,第四个是一箱古朴j-i,ng美的古董玉器,最后一个小箱子打开来时,眩目的光芒几乎要刺瞎我们的眼睛,正是这个世界最为珍贵的无价之宝,一整箱流光溢彩的猫儿眼钻石!
金智川是识货之人,他看着珠宝的眼神难掩赞叹之意。单其中一颗钻石的价值,就足以买下一个小国家。
“用这些换月郎公子一个人。”我平静的说。
金智川面色y-in晴不定的看着我,目光在我的脸跟珠宝间游移,半晌,他缓缓道,“你凭什么跟我交易?”
“凭我前朝留下的权势跟我本人的才干,我已得到安家的全部助力跟边疆部分军队的支持,我有信心击败苏宙离,最终掌握这个国家。……而且不怕告诉您,麒麟神兽已认我为主,我是被天神选中的掌握这个国家的人。现在将月郎公子给我,我会敬他爱他,他在天下的位置将只在我一人之下!……但是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不介意将来自己羽翼丰满后,再自上而下彻底摧毁安家,只是到时候月郎公子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归属我,很难讲。……或者你觉得……身份高贵的贵公子,被调教成最低级的性奴,再被送入宫中驯养起来的故事,好不好听?”
我很佩服自己,在这污浊之都混了这么久,思维也邪恶起来,说起狠毒的话来真不是盖的。
金智川气得脸都绿了。他拔出随身佩剑,对准我胸口,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没有动,依旧维持着那个谦恭的姿势。要是他现在敢一剑刺下来,那么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本人身败名裂,其余安家诸人生不如死。
就在我们僵持不定的时候,一只秀气的手掌从旁边伸过来,托住金智川的剑。
我转头看他,月郎公子大概是昨天受了寒又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眼圈有点发青憔悴。
他看也不看我,平静的在我身边跪坐下来,跟我并坐在一排,面向金智川,深深的拜伏下来。
“父王,请您同意凤铭公子的要求。”
金智川持剑的手在发抖,不可思议的说道,“月儿,你说什么?”
金月郎又重复了一遍,直起身来,他长长的青色绸襟流水般滑了一地。
“你要我将你送给这恶毒的混帐小子当奴隶?月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金智川的声音在颤抖,又气愤又悲伤。
我失笑,慢慢道,“琅琊郡王,其实……那个,我想您对自己的儿子还不够了解。……虽说是我求您将他送给我的,但将来谁当谁的奴隶还说不定呢……”
话音未落,我的大腿上被重重扭了一记,疼得说不出话来。瞧,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吧。
那个对我痛下毒手的家伙却若无其事道,“父王,凤铭公子说得很对,他不会把我当奴隶看待的,好歹我也是您唯一的儿子,他没有这个胆子。……再说我这次败在他手上,心服气服,也很想看看他许诺的,给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是怎样?如果不让我满意,我自有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我打了个寒战,一瞬间有点后悔今天来安家求人的这个决定了。
见他从容不迫缓缓道来,金智川知道他主意已决,叹道,“你这孩子,从小就自己最有主意。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搞怎么搞吧,反正我是老了,管不着你们了……”
三日后,在因珩水郡王安君瑞下落不明而提前紧急召开的贵族圆桌会议上,金智川默认安君瑞已死,揽下致其暴毙的全部责任,自请出家隐居世外为其祈福,将琅琊郡王衔位传给世子金月郎公子,至此金、安两家实际已被诡计多端的皇甫凤铭全权控制,对此,摄政王苏宙离震怒却无可奈何,唯有进一步拉近白、谢等其他几家进一步同盟对抗……
对于这期间势力斗争的急剧发展,后世史学家如此记载,煌沌圣元6356年末,继耀昙帝脱困回京都后,珩水郡王横死他乡,各大世族对其死讳莫如深,安府由其正孙安月元公子继承;琅琊郡王则因不为人道的原因让位给世子金月郎,自己黯然不知所踪,至此,金,安两族彻底臣服于耀昙帝麾下,苏氏王朝再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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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嗯,重些,再重些……” 月郎公子翻了个身,懒洋洋的爬起来呵斥我,“我又不是女人,你干嘛不多用点劲?有你这么按摩的吗?”
“你伤寒未全愈,我不是怕弄伤你吗?”
他狐狸眼一转,又责问道,“现在假惺惺心疼我了?是谁在马车上不管我死活,将我做得昏天暗地的?还有,刚才是谁放出要把本公子调教成性奴的狠话的!……”
我额上一滴汗,陪笑道,“是我不好,刚才我不是急的吗?就怕你父王大人不肯松口……”
他却没有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取过摆在床几上的丝帕,主动帮我擦了擦汗。
我受宠若惊。
他却停住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