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搞定了秦开元,秦亦真长舒一口气挂了电话,转身走回病房。
“难得听你那么低声下气的。”林络靠在床上眯眼笑道。
“没办法,老爷子脾气大。”秦亦真坐到床边,探身吻上林络的唇,仔细品味了一番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下午得去处理点事情,你要乖乖吃药,有事打电话给我。”
林络温顺地点点头。
“络,对不起。”秦亦真抚着林络的脸颊说道,“我果然不该让你一个人。”
“是我不对。”林络抬起裹着纱布打着点滴的手,覆上秦亦真的手掌,“我又没有在家等你回来。”
秦亦真咬了咬牙,却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将林络搂进了怀里。
“你昏迷那几天我一直在想。”他嗅着林络身上浓郁的消毒水味说道,“万一你再也醒不过来,我就把你吃掉再自杀。”
“你真可怕。”林络弯起唇角,“不过你要是想吃掉我的话,随时都可以。”
“哼。”秦亦真挑挑眉,揽着林络的腰又是一阵热吻,“等你痊愈了再好好享用你。”
林络被吻得透不过气,艰难地扭着腰说道:“你压到我伤口了。”
秦亦真闻言立刻松了手,看着林络身上的绷带和双手厚厚的纱布,眉头又拧到了一起。
其实这些皮肉伤倒还好,虽然看着触目惊心但愈合得也快,但是过量注射药物导致的神经损伤和体质虚弱恐怕会影响林络很长一段时间。
“果然应该把他杀了。”秦亦真垂下眼自言自语道,眸中隐隐浮上黑气。
“真,冷静点。”林络连忙用手背推了推秦亦真的胸口,“不要陷进去。”
秦亦真很快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抓住林络的手回道:“抱歉。”
林络舒了口气,主动凑上去吻了吻秦亦真的侧脸:“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事。”
秦亦真看着林络仍旧有些涣散的双眼,并没有因为这种明显充满爱意的话语而感到高兴。
因为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林络真实心意的表达,还是经过调教后的无意识表演。
可是,他又要怎么得到答案呢?
下午秦亦真走后,林络便盯着输液管里不断坠落的液滴打发时间。
病房里有电视,可他不想看到相关的新闻报道,事实上这几天一直有记者在附近探头探脑,但都被赶了出去。
好在那些报道并没有深挖,只是作为一般的绑架事件靠秦氏集团的名号夺人眼球,估计过几天就会冷下来。
林络唉声叹气地歪在床上,觉得浑身都在抽痛——这是白焰留下的后遗症。
正当他坐卧难安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刺耳声音传入鼓膜,让林络觉得头更痛了。
“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嘛。”秦月踱到林络床边,将手中的康乃馨放到床头柜上,“我代表我儿子来慰问一下。”
林络抬头看了一眼秦月妆容精致的面孔,冷笑着撇过头:“道歉都要自己妈来,真是没诚意。”
“没办法,eric回美国养伤去了。”秦月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高傲的表情中带上一丝笑意,“再说我也要代表秦氏来感谢你一下。”
她提高了音调:“多亏了这件事,董事会才没有贸然吸纳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有暴力倾向的似乎是您儿子吧。”林络不满地瞥了秦月一眼。
“哎呀,eric从小就爱捣乱,看到有趣的东西就想玩弄一下,还望不要介意。”
“哼。”林络懒得去理秦月的歪理,直接躺下闭上眼睛,“我要休息,您请回吧。”
“我才刚坐下就要赶人呢。”秦月浑不在意地起身拿起挎包,“小狗儿的脾气果然都和主人很像。”
说着她走到林络床畔俯身看着他的侧脸说道:“还希望你好好缠着亦真,让他没空抢我的东西。”
林络没说话,等听到秦月离开时的关门声,立刻起身将那束康乃馨丢进了垃圾桶。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林络身上的伤总算好得差不多了,但秦亦真坚持要他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秦亦真每晚都会在医院陪夜,在林络伤口好后更是经常搂着他挤在一起睡,让林络不由得生出了别的心思。
“别乱动。”秦亦真再一次拉开了林络不安分的手。
林络委屈地咬着下唇再次贴了上去:“可是都一个月没做过了。”
“你还没痊愈。”秦亦真板着脸呼吸紊乱。
“我可以的。”林络将头埋在他肩窝闷声道,“你知道我不怕痛的……”
“不行。”秦亦真干脆翻身准备下床,“我去旁边睡。”
林络立刻跟着下了床,从后面一把抱住秦亦真的腰,伸手碰了碰他的小帐篷:“你都这样了,真的不解决一下吗?”
秦亦真想掰开林络的手,又不舍得碰到他刚开始愈合的指尖,只好无奈地说道:“我会去卫生间解决的。”
“让我帮你吧。”林络软声说道,“用嘴,用手,用后面都可以。”
秦亦真瞬间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刻把身后的人按在床上狠操一顿,但是理智又不允许他这么做,一时间竟僵在了原地。
林络趁机溜到他面前跪下,迅速拉开秦亦真的裤链一把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
“好棒。”林络赞叹一声,张嘴便含住了ròu_bàng顶端细细tiǎn_shǔn,柔软红烫的小舌灵活地勾勒着柱身的脉络,偶尔将舌尖抵上顶端的小孔浅浅戳刺。
秦亦真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