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浅手里握着刀轻轻地在沈容涧的喉咙上拍了拍,沈容涧喉咙一紧,却还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殷浅动作。紧接着刀尖划到了他的胸口,直指他心脏的地方。
殷浅淡淡道:“真想刺进去。”
听殷浅这么一说沈容涧反倒松下了刚才那口气,“好啊,只要你高兴,怎么罚我都可以。”
殷浅眯了眯眼睛,扔开短刀,倾身咬了一口沈容涧的嘴唇道:“那这样呢?”
沈容涧骤然地颤栗了起来,浑身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强烈的本能无情地毁灭了他所有的克制,殷浅的笑,殷浅的骄傲,殷浅苍白的发丝,殷浅身上特有的清香,他疯狂地一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像野兽与对方亲吻撕咬,汲取殷浅的呼吸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