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杝“嗤”的一声笑了:“呵,还有哦,订下尸契有一个后遗症,那就是尸体除了头部以外的部分在一个星期内必定腐烂不堪,除非你每天都喂给它新鲜的人血。所以,很不凑巧,我在孟梓榆的嘴巴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如果我没估计错,那些东西的主人是您吧。若真是这样子呢,侮尸罪就可以判到你身上了。我觉得吧你这种人应该把面子看得特别重要吧,要是你的人生档案出现了这么变态罪名,以后别人将怎么看你啊,啧啧啧。至于你心里有没有鬼,做没做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要是你现在说了,我兴许还是有法子救你一命,例如,在下地狱的时候可以见面一点罪行咯,至少不会生不如死。否则……”他微笑着,满眼都是算计。
何宇似乎放松了警惕,稍稍犹豫了一下,戴着手铐的双手握紧成拳,他感觉到指甲嵌入掌心的尖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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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宇,是z大一名即将毕业的医科生。在我5岁的时候,我的父亲遇难死了,我被母亲寄养到乡下的外婆家,也是从那时起,我特别渴望想要得到父爱。农村的妇女在那时不是一般的封建,我的外婆便是如此,她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我相信那些轮回转世,鬼神之论,因此我可以承认以我的罪名,下了十八地狱都不足惜。
我的母亲后来改嫁了,我在12岁时也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叫何灵,但是我恨他,因为他的出现,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是满满的父爱。因为从小就特别渴望父爱,所以我对男人都有一种极其特别的感觉。大概是上高一的时候,我和我的继?*洗擦耍我和他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大一被我母亲回家撞见了在床上的我与他之后,要与我断绝关系,因此,从那时到现在我连家也没回过,倒是会与我在同一大学,同一譼档牡艿芰系,我的褁咽羌谈副匙盼衣杞坏模算是美名其曰的“嫖资”;
我认识梓榆的时候是在我的导师孟教授的研究庆功会上,那时我刚上大二,孟梓榆上高一。我很早就听说过孟教授有一个长得清秀的小儿子,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彻底的俘获了。梓榆是那种心无城府的人,所以我很快就可以和他交上朋友。
我是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和他表白的,可是他拒绝了。我以为是他不喜欢男人吧,可是到最后当他告诉我他喜欢上我们系上的一位和他同年级的男生时,我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不是他不喜欢男生,而是他压根儿就没喜欢过我!
我本身是想默默的祝福他的,但是我越想越气,我无法再这样默不作声下去,我必须让他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他。这几年我和不同身份,不同性别的人上过床,但是我的的潜意识里却依旧把他们幻想作是梓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让我征服孟梓榆的好时机。我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不**,就是在我那小小的电脑前部署着一切的计划。我上网找到一个能人,他视频教了我很多东西,比如如何下尸契,如何让人死后都要在地府受屈辱,如何盗尸等等。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我按耐不住了。那天梓榆叫我去他家里帮他解决一些医学上难题。我带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包,复习了一下之前和那人学的咒语,然后按部就班的推开门,一步一步的折磨他,了结了他。由于我职业带来的便利,我已经可以熟能生巧的,徒手将他的胸腔撕开,拿出他那颗鲜红,已不能再活蹦乱跳的心脏。我越发喜欢上鲜血溅满我全脸的感觉。之后,我处理了一下现场的一些痕迹后,就带着他的心脏跑了。我想我尊敬的导师孟教师万万没想到他在为学生示意解剖的某颗心脏将是他最爱的小儿子的,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了,噗哈哈!
上完梓榆后的那几天,我十分的坐立不安,后来是何灵来到我的寝室和我说的关于梓榆死的消息。我发觉我对孟梓榆的爱远远不止这些,他就算死了,我还是很想念他,于是我又做下一个决定——盗尸。我上网去找到上次那个人,他又教了我一些咒法。我按照他所指示的抓来了一只饿鬼,又跑去城郊的林场找人弄来了几颗桃木钉。然后我趁轮到我守夜的那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梁换柱。
我把梓榆带回我在校外专门为我与他租的房子里,为了让他永远也不离开我,我又按照那人所说,与他订下了尸契,可是,没料到他的尸体却开始慢慢腐烂了,而且味道还很重,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将他暂时安置在那间鲜有人问津的实验室里,后面我都有去实验室,给他刷上福尔马林,
我现在怎么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有人去搬实验室,让我心爱的梓榆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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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手记录完了何宇的口供,我边记着边把苏杝的全部亲戚好好地问候了一遍。草泥马,这个杀千刀的家伙居然没心没肺叫我把这么重口味的东西记录下来,尼玛!
“好了,收工了!”双手环胸靠着墙的苏杝直起身,整了整淡蓝色的衬衣。
“等等!”何宇趴在桌上,仍不死心,用拳头不停的捶着桌面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订下了契约,那家伙还是会腐烂!为什么那家伙的手里还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