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死了,你就给他陪葬吧。”季成把那把刀从凌博瑞的肩头猛地一拔,鲜血溅在了季成的手上,凌博瑞痛苦的□□,“季成,你追不上关勋的脚步的。”他咬着牙说道,“他根本不需要你在他身边。”
季成冷笑:“这还轮不到你来说。”
听到凌博瑞的一席话,季成怎么能够不在意,关勋不否定也不认可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也许一直以来,感动的只是季成自己罢了。季成现在脑子里满是关勋倒下的那一刻,看自己的眼神。
季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凌博瑞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望着悬挂着的一把把刀片。曾几何时他也被这样囚禁过,被质疑,被看透。江国比自己整整大了二十岁,他管他叫江叔。他教会了自己很多事情,然而反倒被自己不停的出卖。
江叔应该已经从局子里出来了吧。凭他的本事。
凌博瑞惨淡一笑,这也许是自己能为江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拖延季成的时间,动摇季成的心。
关勋让自己输到一败涂地,一无所有,即使有季成作为要挟,他也能全身而退。
关勋怎么会死呢。